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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德拉科和仇恨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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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韋斯萊.韋斯萊氣得渾身發抖。

門廳裏的人都看著他。

“滾開,馬爾福。”波特說,“別生氣,羅恩.韋斯萊……”

“哦,對了,波特,你今年夏天跟他們住在一起的,是吧?”德拉科譏諷地說,“那麽請你告訴我,他媽媽是不是真有那麽胖,還是照片照得有些失真?”

左手托著右肘他的手指點了點臉頰,註視著鉑金小貴族上演的斯萊特林小王子挑釁或者說是對戰格蘭芬多三人組的一幕。

“那麽你媽媽呢,馬爾福?”波特說。

哎呀~慘了,他的直覺告訴他波特.波特將要說的絕不是什麽好話,德拉科他一定會生氣的。

波特和赫敏.格蘭傑抓住羅恩.韋斯萊.韋斯萊的長袍後襟,不讓他朝德拉科撲去,一松手撲過去就是戰爭。

“瞧她臉上的那副表情——”波特譏諷道。

“就好像她鼻子底下有大糞似的!她總是那副表情嗎,還是因為跟你在一起才那樣?”眼尖的瞄到圍過來的人,波特拉著羅恩.韋斯萊韋斯萊的長袍後襟退了一步,快速說完想說的話,沒有人阻止他,也來不及他想阻止他,他們被包圍在中間,周圍的人更多的是來看熱鬧的。

冰落下意識的向前走了一步,德拉科蒼白的臉變得微微泛紅,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你竟敢侮辱我媽媽,波特。”德拉科拿出魔杖指著他。

“那就閉上你的肥嘴。”波特說著,轉過身去。

砰!

幾個人失聲尖叫。

波特感到有個白熱的東西擦過他的臉頰——他趕緊伸手到長袍裏去掏他的魔杖,可是沒等他碰到魔杖,就又聽見一聲巨響。

砰!

接著一個吼聲在門廳裏回蕩。

“哦,不許這樣,小子!”

“德拉科。”

“給我閉嘴。”

其他人猛地轉過身,它就像是在一塊腐朽的木頭上雕刻出來的,而雕刻者對人臉應該是怎麽樣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對刻刀的使用也不太在行。那臉上的每一寸皮膚似乎都傷痕累累,嘴巴像一個歪斜的大口子,鼻子應該隆起的地方卻不見了。而這個男人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眼睛。

他的一只眼睛很小,黑黑的,亮晶晶的;另一只眼睛卻很大,圓圓的像一枚硬幣,而且是一種鮮明的亮藍色。那只藍眼睛一眨不眨地動個不停,上下左右地轉來轉去,完全與那只正常的眼睛不相幹——後來,那藍眼珠一翻,鉆進了那人的腦袋裏面,大家只能看見一個大白眼球。

那不是他們——新的——黑魔法防禦教師——穆迪是誰?

看見穆迪教授一瘸一拐地走下大理石樓梯。

他手裏拿著魔杖,直指一只渾身雪白的白鼬,白鼬在石板鋪的地上瑟瑟發抖,那正是剛才德拉科站的地方。

門廳裏一片可怕的寂靜。除了穆迪,誰都不敢動彈。

穆迪轉臉看著波特——至少,他那只正常的眼睛是看著波特的,另一只眼睛則鉆進了他的腦袋裏面。

太過分了!他的胸口被怒火點燃,黑色的眼睛漸漸凝聚起暴風雨。

“他傷著你了嗎?”穆迪怒沖沖地問,他的聲音低沈、沙啞。

“沒有,”波特說,“沒有擊中。”

“滾開——”礙事又無用的人。

冰落粗魯的推開,圍成一圈又沒有任何幫助只會圍觀的人群,擠了進去。

“別碰它!”穆迪大喊一聲。

“別碰——什麽?”波特莫名其妙地問。

“不是說你——是說他!”穆迪又吼道,豎起拇指,越過肩膀指了指克拉布,克拉布正要去抱起白鼬,但嚇得呆在原地不敢動了。

穆迪那只滴溜溜轉來轉去的眼睛仿佛具有魔力,能看到腦袋後面的東西。

“奈落……”布雷斯看到他嘴巴張了張。

“走開——”冰落撇了他一眼。

布雷斯渾身的血液就像被凍結了,他的直覺警示、叫器著告訴他,危險,危險,危險——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他的眼中藏著無盡的瘋狂和想要毀滅一切的欲望,以前不是沒有感覺到,而現在就像是潘多拉魔盒突然被打開了。

穆迪開始一瘸一拐地朝克拉布、高爾和那只白鼬走去,白鼬驚恐地叫了一聲,躲開了,朝地下室的方向跑去。

“給我滾開——”冰落直接掏出魔杖指著穆迪。

“我不信這個邪!”穆迪大吼一聲,又把魔杖指向白鼬——白鼬忽地升到十英尺高的半空,啪的一聲摔在地上,隨即又忽地升了上去。

“德拉科——”

冰落的手指輕敲了一下腰間的,這個隱秘的動作誰也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註意都被穆迪教授吸引了。

“我最看不慣在背後攻擊別人的人,”穆迪粗聲粗氣地說——這時白鼬越蹦越高,痛苦地尖叫著,“這種做法最骯臟、卑鄙,是膽小鬼的行為……”

白鼬躥到半空,四條腳和尾巴絕望地胡亂擺動著。

“看不慣——哈——那你是什麽——”他唇角不自覺的勾起,黑色眸子掠過一道危險的紅光,“說別人之前最後看看你自己,最骯臟、卑鄙,是膽小鬼的行為……”

“很久沒有人敢這麽對我說話了……”穆迪笑了起來,不但沒有一點和藹可親的感覺反而更加恐怖了,“敢這麽說的人,他們現在都在阿茲卡班——”

“再也——不許——這樣——做——”穆迪示威的說,每次白鼬掉在石板地上,又忽地蹦起來,他就迸出一個詞。

“我不介意是第一個……殺了你哦~”冰落猛地撲上去,他沒有用魔杖而是用了他本身很快的移動的速度。

“德拉科……”趁此機會布雷斯立刻將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鼬摟著懷裏小心護著。周圍的人很多,白鼬又不是很大,誰也無法保證激動的人群那一個會不會擠到、猜到德拉科。

他生氣了,很生氣。

他想——他想,用‘四分五裂’將穆迪一塊一塊分割了,一直到最後一塊骨頭都化成粉末。

他想——他想,用他的武器將穆迪削成一塊一塊的,然後狠狠的被牲畜踩著腳下、壓在泥土裏。

他想——既然想了就去做,管他什麽救世主,管他什麽鄧布利多。

“四分五裂——四分五裂——四分五裂——”右手魔杖、左手黑鞭一個一個毫不客氣的瘋狂使用著。

黑色的眼睛閃爍著紅色的瘋狂,那種不自然的紅色就像充血的大紅色,瘋狂帶著毀滅的意圖。

“奈落,先帶德拉科去醫療翼。”布雷斯高喊,他懷中的白鼬微微顫抖,狀況有些不對。

聽到德拉科的名字冰落的眼中紅色稍退,理智回籠了一點。這個時候他在想將穆迪挫骨揚灰也要分清事情輕重緩急,先帶德拉科去醫療翼讓他恢覆過來才是最要緊的,至於報仇——冰落咬牙,隨時不晚。

冰落松手了,穆迪可沒有放他們輕松離開的打算。

“Crucio (鉆心刺骨)。”穆迪的假眼可怖的轉動了一圈。

“穆迪教授!”一個吃驚的聲音說道。

麥格教授正從大理石樓梯上下來,懷裏抱著一摞書。

“你好,麥格教授。”穆迪平靜地說,他十分鎮定的收起魔杖。

“你——你在做什麽?”麥格教授問道,她的目光順著在眾人看向布雷斯懷中的白鼬。

“教訓教訓。”穆迪說。

“教訓——怎麽,穆迪,難道那個是學生?”麥格教授驚叫道,懷裏的書散落到地上。

“沒錯。”穆迪說。

“天哪!”麥格教授叫了一聲,匆匆走下樓梯,抽出自己的魔杖。

片刻之後,隨著劈啪一聲巨響,德拉科.馬爾福又覆原了。

他縮成一團,躺在石板地上,滑溜溜的淡黃色頭發披散在他此刻紅得耀眼的臉上。

“德拉科。”冰落快步走到他身邊半抱起他,德拉科靠在他肩上,過了一會兒,他才站了起來,一副哆哆嗦嗦的樣子。

“穆迪,我們從不使用變形作為懲罰!”麥格教授有氣無力地說,“鄧布利多教授肯定告訴過你吧?”

“他大概提到過吧,”穆迪漫不經心地撓著下巴說,“可是我認為需要狠狠地嚇唬一下——”

“我們可以關禁閉,穆迪!或者報告當事人所在學院的院長。”

“我會那麽做的。”穆迪十分厭惡地瞪著德拉科,說道。

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仍然因痛苦和恥辱而汪著淚水,這時他惡毒地擡頭望著穆迪,嘴裏嘟囔著什麽,其中幾個詞聽得很清楚,是“我爸爸”。

“哦,是嗎?”穆迪瘸著腿向前走了幾步,他那條木腿噔噔地撞擊著地面的聲音在門廳裏回響,“沒錯,我以前就認識你爸爸,孩子……你告訴他,穆迪正在密切註意他的兒子……你就這樣替我告訴他……好了,你們學院的院長是斯內普,是嗎?”

“是。”德拉科怨恨地說。

冰落守著他,一動不動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也是一個老朋友,”穆迪咆哮著說,“我一直盼著跟老夥計斯內普好好聊聊呢……走吧,小子……”

說著,他一把抓住德拉科的手臂,妄圖拽著他朝地下教室走去。

“我想……不用麻煩你了。”冰落打掉他想抓住德拉科的手,他厭惡的看著他,恨不得他下一刻立即死在他面前。

“你們的戲,慢慢演,我們就不奉陪了。”冰落看了眼麥格,那一眼充滿惡毒的冷漠,既然都知道了裝什麽?很有意義嗎?他會報覆的。

穆迪嗤笑著,“還有你小子,一起去找你們院長。”

麥格教授不安地望著他們的背影,好一會兒,她才用魔杖指著掉在地上的書,使它們都升到了半空,重新回到她的懷裏。

****************另一邊***********************

“不要跟我說話。”羅恩.韋斯萊.韋斯萊小聲地對波特和赫敏.格蘭傑說。

這已是幾分鐘後,他們坐在格蘭芬多的桌子旁,周圍的人都在興奮地議論著剛才發生的事。

“為什麽?”赫敏.格蘭傑驚奇地問。

“因為我想把這件事永遠銘刻在我的記憶裏,”羅恩.韋斯萊.韋斯萊說。

他閉著眼睛,臉上是一種十分喜悅的表情,“德拉科.馬爾福,那只不同尋常的跳啊跳的大白鼬……”還有他的仇人哈——穆迪替他報仇了。

波特和赫敏.格蘭傑都笑了起來,然後赫敏.格蘭傑開始把牛肉大雜燴分在每人的盤子裏。

“不過,他很可能真的會把馬爾福弄傷的,”她說,“幸好麥格教授及時制止了這件事——”

“赫敏.格蘭傑!”羅恩.韋斯萊.韋斯萊猛地睜開眼睛,氣呼呼地說,“你在破壞我這輩子最快活的時光!”

赫敏.格蘭傑不耐煩地嘟囔了一聲,開始吃飯,還是以那種狼吞虎咽的速度。

“你今晚不會又去圖書館吧?”波特望著她,問道。

“當然去,”赫敏.格蘭傑嘴裏塞著東西,含糊不清地說,“一大堆活兒要幹呢。”

“可是你對我們說,維克多教授——”

“不是學校的功課。”她說。五分鐘後,她就吃完盤裏的東西,匆匆地離開了。她剛走,她的座位就被弗雷德.韋斯萊.韋斯萊占據了。

“穆迪!”他說,“他真酷啊,是嗎?”

“豈止是酷!”喬治.韋斯萊說著,在弗雷德.韋斯萊對面坐了下來。

“酷斃了!”雙胞胎的朋友李.喬丹坐在了喬治.韋斯萊旁邊的座位上,“我們今天下午上了他的課。”他對波特和羅恩.韋斯萊說。

“怎麽樣?”波特急切地問。

弗雷德.韋斯萊、喬治.韋斯萊和李意味深長地交換了一下目光。

“從沒上過這樣的課。”弗雷德.韋斯萊說。

“他真懂啊,夥計。”李說。

“懂什麽?”羅恩.韋斯萊探著身子,問道。

“懂在外面做活是怎麽回事。”喬治.韋斯萊鄭重其事地說。

“做什麽活?”波特問。

“打擊黑魔法啊。”弗雷德.韋斯萊說。

“他什麽都見識過。”喬治.韋斯萊說。

“太了不起了。”李說。

羅恩.韋斯萊埋頭在他的書包裏翻找課程表。

“我們要到星期四才有他的課呢!”他用失望的口氣說。(分割線後————引用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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